迟砚了解孟行悠每天的作息安排,知道她在刷题,没有发信息来打扰,只在十分钟前,发了一条语音过来。
孟母深呼一口气,端着切好的果盘,打开门走进女儿的房间。
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,回握住孟行悠的手:想跟我聊什么?
孟父似乎看穿了迟砚的想法,主动给他递了一个台阶:你和悠悠谈恋爱的事情,她妈妈很难接受,你可能不了解她妈妈的性格,她要强惯了,悠悠是她一手带大的,她比谁都疼她,但父母之爱,有时候过了度,反而会变成的孩子的负担,不知道迟砚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?
孟母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,低声吼道:孟行悠!你是不是想气死我!
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,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,一边问外面的人:谁?
孟行悠的表情由不相信变成震惊最后变成狂喜。
黑框眼镜口气更加嚣张:谁抢东西就骂谁。
先不提这事儿涉及早恋,被老师知道收不了场要请家长,就说这些流言传来传去,要解决也是私底下解决,谁会直接到当这么这多人来论是非。
秦父和妻子交换一个眼神,又看了看孟家带来的律师,权衡利弊门清,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,站起来又要上演一通猫捉老鼠:赵老师你别劝我,这孩子就是欠打,不打以后说不定还要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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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慕沉扬眉,慢悠悠的提醒:我还没开始流氓呢。